讓你再也忘不掉這個味道
我說過不寫字了,可還是提筆和文字打交道;我說過不愛你了,可還是忘不了關於你的一切。這世間總有那麼一個人,像煙花,像露珠,像這個世間所有瞬間的美麗,從你的世界,匆匆打馬而過。
見過我少年模樣的人,都知道我的不善交流,安靜與冷傲,整天不是低著頭看毫無營養的外國小說,就是在練習冊上寫詩、塗鴉,寫言情小說。前幾日,微信裏碰到同學,他說:你不是那個學校裏很安靜的女孩嗎?我笑笑,不說話。
至於煙花,至於露珠,就是那麼涼,那麼涼,涼到骨子裏都透徹、瑟縮。如果這些不夠,就再狠狠地把你心,冰得像寒冬的第一場雪。約在什麼時間不好,偏偏要在天黑之後,天亮之前,Dream beauty pro 好唔好最朦朧也最清晰的時刻,在寂寥的空中一朵朵盛開,在田野的一片片草葉麥尖停留。它固執的哪里都不去,就算掉落的時候,也要落在你的眼睛裏,粘在你的褲腳上、鞋上,讓你再也忘不掉這個味道。
而今,我愛上了一個像煙花像露珠的男子,和我骨子裏的我,那麼相似的一個男子。
他外表隨和,實則心底孤傲;他給人一副笑臉滿盈、親近的模樣,實則害怕別人靠近、瞭解,時刻準備拒人千里;他自以為偽裝得很好,不牽動情緒,事事盡求完美,卻不曾想碰見我,被我看得漏洞百出。
就這樣,我冷漠的時候,他主動聯繫我;我熱情的時候,他又害怕了。他自以為什麼都不說,放在心裏,我就不會知道。他不清楚或者忘記,一個編輯和寫作者的天性,就是對一切事物的極度敏感性。哪怕一個動作,一個眼神,一點稍微的不同,她都能運用心理學和自身的敏感度所知曉。
前幾天,我把佛經從櫃子裏搬到桌子上,一本本地盤腿而讀,不為精通佛理,只想,康泰旅行社更瞭解他骨子裏的孤寂與清冷。
那天夜裏,我終究哭著對他說了恨。怎麼能不恨,什麼都不要了,什麼都不在乎了,只想一心撲到他懷裏,告訴他心有多疼的時候,他卻臨陣退縮了。
那晚,我失眠了,徹底的失眠了。哭得累了,翻《金剛經》,一遍遍背《心經》,而到底還是失眠了。於是,爬起來,拿起手機,進入網站,把一個毛絨娃娃放進購物車。
天一亮,我就和客服商量,能不能幫我寫一封信。我謊稱玩具娃娃是買給我女兒的,她不在我身邊,我很想她,有很多話要跟她說。客服最後還是說只能二十字以內的留言,硬生生把我給回絕了。我只好把要說的話一簡再簡,最後留言:寶貝,你很漂亮哦!爸爸很辛苦,你也要疼爸爸。
山有山的樣子,水有水的姿態,你更有你高傲的自以為是的理由。我去遊樂場,去看古城牆,去博物館,去和一朵花、一片草,在陽光裏溫柔地相遇,卻獨獨是為了不想起你。
秋天了,時間那麼慢。我聽得見,陽光掉落在草地的細碎的溫暖,嗅得到風的柔軟的味道,伸出雙手,我知道有很多可愛的精靈,會落在我的手指上舞蹈。然後,我很歡快的笑。經過的男生總會喊一句“美女,一個人不無聊嗎”,我厭惡地扭過頭,不理會。
我把這座陌生的城市幾乎走遍了,卻沒有一個像你。我把該說的話幾乎說盡了,你卻不敢給我任何承諾。我改變那麼多,心疼你那麼久,不惜把自己低到塵埃裏,原來只是愛上一個傷痕累累、早已不敢愛的人。
你像煙花,像露珠,卻只能和我的陽光,我的草綠,打馬而過。
流年故事,落筆生涼。原來每個人的心底都一半是煙花是露珠,另一半是陽光是山河壯闊,康泰領隊只是,看你遇到時,他所表現的樣子罷了。
如果再來一次,我仍堅決要走這一條路,哪怕有愛上一個人的危險,哪怕他,像煙花像露珠,瞬息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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